揭秘女同性戀的心理變化
心理學上把以同性當作滿足性慾的物件叫做同性戀。由此可見,真正的同性戀是建立在“性”的基礎上的,一個基本的特徵就是對異性表示淡漠和排斥,對同性具有持久而強烈的好感及性慾。
同性戀並不少見,有些是真正的對兩性性取向不同,而成為同性戀,但是有些卻純粹是未來時尚,為了表現自己另類一面。為了表現出自己時尚,在校園中出現各種女同性戀的現象,下面跟著小編去解讀一下這些女同性戀的心理。什麼原因導致女同性戀,女同性戀是如何做愛呢?跟著小編一起來看看!
在調查中,一個普遍的現象的,大多數拉拉對同性戀的判斷標準並不明確,其實無法準確判斷自己的性取向是否異於常人,因而誤把女生之間比較親密的友情當作同性的愛情。
心理學上把以同性當作滿足性慾的物件叫做同性戀。由此可見,真正的同性戀是建立在“性”的基礎上的,一個基本的特徵就是對異性表示淡漠和排斥,對同性具有持久而強烈的好感及性慾。
而目前大學校園內的拉拉當中,大部分的出發點只是覺得“好玩”、“新潮”、“時尚”,她們從同性的“戀情”中獲得的是對好奇心理和時尚需求的滿足,而非性方面的生理和心理的滿足。記者接觸到的大學生拉拉當中,有半數以上者都表示,女生之間的同性戀是現在校園中的一種時尚。
一位不願意透漏姓名的拉拉B女士表示:同性戀並不意味著只是‘玩玩’而已,多半以追求時尚為目標而成為拉拉的人,到最後都會加深社會對拉拉之間愛情的偏見。她同時也是一位對同性戀現象很有研究的同性戀問題專家。這不僅是對她的夥伴的傷害和不負責任,更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
這部分女同學在校園內甚至刻意張揚著自己的拉拉身份時,她們對同性戀的寬容還是很讓我欣賞。B女士同時認為,她們的張揚可以看作是國內對同性戀的存在有了一定的寬容和接受的初步現象。
同性戀是因為個人性取向問題不一樣才出現的現象,古今中外都有,但是要是為了表現自己的另類和不同,選擇了同性戀,卻是是一種錯誤的心理。
同性戀者第一次做愛常常會牽扯很多非“性”因素。我們會感到某種性自由,我們會狂喜、快樂,嚇得要死。可能要好幾個月,甚至幾年,才能完全明白我們性生活中變化的形式:我們喜歡什麼,我們各自的障礙是什麼。
有人以為與女性做愛可以“無師自通”──以為同是女人,我們都會十分了解對方所需要的刺激。不過,事實未必這麼簡單。
“性經驗越豐富,我越清楚:己之所好未必是對方所欲,己之所想未必是對方所求。個體差異相當懸殊。各種都需要討論,但往往沒有什麼討論。”
“我性喚起很困難,一旦有了性喚起,我能輕易達到性高潮。我的戀人開始容易,但達到高潮很難,會變得十分沮喪。可是誰都不好意思提這事。”
我想進入她,感受她的扭動。女同性戀的性愛質量比較高,我終於體驗到自身性慾的全面勃發。以前我總是懷疑,覺得不止那麼一點,但在寶拉之前沒能想出辦法來找到那震撼。”“和她做愛,我學習掌握她所需的特殊性刺激技巧,探索她的身體,熟悉她的體味和肌膚質感,同時我發現我也更愛自己了。”
當然,我們的性生活也會有問題。問題之一就是,有人會誤以為我們的性生活不會有什麼障礙。如果期待值過高就會出問題,總是期望和女人做愛會感受到“極樂,自發,本能,永遠不會枯燥無味”。
“我們的性關係已維持一年半,十分熱烈。可是當我們搬到一塊兒住以後,性生活突然成了個問題。結果我們發現,我們倆的模式很不一樣。她需要聊天,需要透過談話感到親熱,要完全放鬆後才能進入狀態。而我需要充份愛撫才能放鬆到親熱的說話,一進臥室我就會向她伸出手去,她立刻就僵住了。幾個月我們想探出個究竟來,兩個人都覺得糟透了。最後才弄明白是怎麼回事。”
在這個艾滋病和性傳播疾病傳播的年代裡,做愛之前與情人討論一下安全性生活是絕對必要的。認為女同性戀者不會有互相傳染艾滋病或性傳播疾病的危險,這是個神話。我們有危險。由於用不著和女同性戀人談論避孕,我們可能會覺得談安全性生活也難以啟齒。但這是至關重要的一點。
“她說她以前的戀人們沒有一個在和她做愛之前問她是否感染過什麼病。聽到這裡,我目瞪口呆。”
由於社會文化的影響,認為婦女不應在“性”方面積極主動;不應公開地尋求性快樂。因此學會如何無拘無束地與同性性伴侶討論各自的性需求,可能會給我們某些啟迪。
“和一位女性做愛,難的是需要更經常地說出實情,說出自己真正的感受,在自己感到被動時要去探索,而不是裝作感覺良好;如果自己發呆,就要問怕的是什麼。”
我們可能會帶著對婦女有害的異性戀角色模式,進入同性戀關係。無論我們是否曾是異性戀者,那些觀念總會出現。我們可能會把下述觀念帶到做愛中來:
認為我們並不怎麼喜歡過性生活,可能性慾不強或“性冷淡”。
感到性生活還可以,但不夠深刻。
認為應由戀人主動在她們想的時候做愛。
不相信我們的性反應──認為我們和伴侶做愛不可能達到性高潮。
在主動做愛方面經驗極少。
在性生活中不觸控自己,認為(或者覺得同伴認為)對方應做一切。
做愛時集中於自己的表現,包括每次都把性高潮作為目標。
遭受性虐待造成的情感創傷。
我們中一些姐妹的性習慣和性偏好有點像男人的。她們對自己的衝動和偏愛產生懷疑。
我們可能對自身的“情慾”還感到不自在,害怕表現出攻擊性,懼怕支配性的性幻想,不好意思使用性愛器具。而性生活中的這些方面可能是我們喜歡的。譬如說,一個人工陰莖,不一定是“陰莖代替品”,如果我們喜歡有插入,它可能給我們帶來愉快。作為女同性戀者,我們能超越男人們給“性”下的定義和框框,重新獲得可以深化性伴侶之間的親情、快樂和愛意的性生活中的一切方面。
有些女同性戀者進行施虐──受虐式性活動,即經雙方同意把力量交換性愛化,必須保證是安全的,清醒的,在雙方同意下進行。
假如想做愛時,找到時間和有足夠的精力並不總是件容易的事。
“去年夏天,我們五對同性戀者一起避暑。我們十個人本來都希望做愛的次數更多。我們沒有這樣做是不是因為已經有孩子(我們當中幾個人已經是母親了),還是由於在這種關係裡已經沒有了激情,或者是受到社會對女同性戀的消極認識的影響?”
“事情就是這樣:你覺得工作怎麼樣?覺得同事怎麼樣?兩個星期沒有給房子吸塵了,汽車也要修,你覺得怎麼樣?啊哈,時不時有點時間來做愛就太好了。”
不論採用什麼做愛的形式,我們在做愛時很需要感覺自由自在。作為女人,我們正在學會在給予別人和在自己身上花點時間這兩者之間保持平衡。也許我們也應肯定指出,需要時間才能從容享受性愛的樂趣。
“有人以為我們不怎麼做愛。但據我所知,很多女同性戀者過性生活次數很多,質量也很高。”
在我們的性生活不如意時,可加入女同性戀討論小組,也可以向專家諮詢。最重要的是,我們之間作為朋友應該更多地互相幫助。在談話中加入有關“性”的討論,比如:“你們的性生活怎麼樣?”就可能是個及時的、善意而極有幫助的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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