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新兩地分居”的愛情 你怎麼辦

對於有很好感情基礎的情侶,可是雙方為了工作,出現新兩地分居的情況。如何對待這樣的現象呢?

馬俊找太太商量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公司派他常駐巴西並拓展那裡的市場。太太問他:你自己怎麼想呢?馬俊言語之中表達著怎麼捨得一個人遠去,卻不停表示這是自己目前能夠得到的最好的機會。她一言不發,聽著他說,看著他的臉,最後說了句:“那你去吧!”馬俊感動地抱緊她,落下兩行男兒淚……從此,一對雙宿雙飛的伴侶開始LDR,距離:9000公里。

新分居時代 人們不再那麼相信愛

一定要兩地分居嗎?另一半並非不可以跟過去。馬俊對太太說,等他把那邊市場做起來,就把她接過去。但是,她不幹。她是碼中國字的,離中國她什麼也不是。

很多伴侶的兩地分居都是這種情況。走的人有事業,留的人也有事業。也許,我們真的進入了一個新兩地分居時代——這是相比我們的父輩被動地兩地分居而言的:今天的伴侶們,為了事業,主動承擔兩地分居的代價。這甚至是全球性的趨勢——據非官方統計,至少1400萬美國人、100萬英國人正享受著“遠端親密關係”;英國大約2.9%的夫妻經營著“遠端婚姻”。參與心理月刊網站調查的100位讀者中,37位選擇了“正處於或即將面臨與伴侶兩地分居”。

今天的我們,對工作、生活已有更大的選擇自由度,對親密關係的質量也有更高要求,為什麼依然選擇“工作在別處,相愛在兩地”?社會觀察家、零點調查創始人袁嶽認為,伴隨著企業組織的全球化發展,人們不得不透過更遠的距離尋找更好的機會。“工作逐漸成為生活中的支撐,男女兩性皆然。”袁嶽說。心理分析師林紫更深入地解釋了新兩地分居趨勢。她認為,今天的家庭是變動的家庭,以兩性關係為基礎而建立的“家”的原有功能淡化,既導致婚姻的不穩定性增強,也導致越來越多的人將安全感建立在獨立的經濟地位和事業發展的基礎上。

馬俊承認,在他心目中,事業第一。他沒說出口的潛臺詞是:即使我不走,婚姻也可能會解體,但事業做大了,永遠是我的。

感情變淡 慾望卻更強烈

情感的溝通並不是問題。越來越電子化的各類通訊手段全用得上。然而,即使每天聯絡不斷,不能改變的是,他們相隔遙遠。電子郵件中表達的愛不如印在臉頰上的真實一吻,想象的愛怎比身邊的大活人呢?

林莉在先生被派去美國工作的一年裡過得還很充實,下了班去健身房,週末約朋友去郊遊,做什麼都從容。唯獨在撥不通先生的電話時,她開始胡思亂想、焦慮不安。或者撥通了,這邊剛說“想你”,那邊“我正忙著呢!”讓她落寞不已。她不得不承受時間的不對等。那年聖誕節,林莉高燒,自己在醫院打點滴,終於忍不住給他發簡訊:無論你給我多少封郵件,多少個電話,都不如現在摸一下我的額頭……

而對那個丟下另一半去遠方的人的生活,留守的人也一直充滿猜想。不是奔了事業去的嗎,事業怎麼樣呢?他怎麼樣度過晚上?週末他和誰在一起?他還想我嗎?外邊的人也一樣。

馬俊說,在巴西,他也是什麼都是一個人,他也不斷地想象她在家一個人的生活。最初很困難,無比地想念在中國的這個女人,特別是她的身體,有時候會伸出手去,摸到的卻是空氣。他拚命工作,市場局面開啟以後,他有了一些朋友,思念漸漸變淡。終於,他有很多時候甚至想不起她。

還有最重要的“那個事”,Ta怎麼解決?這是天各一方的伴侶最想知道卻最不敢碰的問題。更多的兩地分居伴侶的性生活無從調查。可以肯定,忠貞是存在的,也是極其難得的;但也可以肯定,有些身體無法守護忠貞。

兩地分居對伴侶關係最大的一個破壞,就是親密度。不能天天擁抱的兩個身體,在相隔半年甚至一年之後,還能親密相擁嗎?“他做得很努力,但是,我一點也不興奮。”林紅說。趙曉嵐則含著眼淚說:“我們淺淺地擁抱了一下,真的很勉強,我們生分了,接吻也變得不可能。相聚半個月,沒有做愛。”

殘酷現實 分離不會加深感情

在兩地分居之始,沒有一對伴侶抱著分手的目的。兩個人都相信,這只是暫時的,時機成熟了,兩個人會到一起。正像林紫說的:“被迫分居本身也是一種主動選擇——選擇在這個階段以事業為主,期望發展到一定階段再調整回來。可是事實上,一味寄希望於未來的時間表,你的時間表可能就永遠調整不回來了,因為,你已經為你的未來選擇了一種行為模式,這個模式是:將自己的生活交給外界來決定。”

馬俊的太太風聞巴西有一個替她關心她丈夫的中國女孩,立即放下自己的碼字事業,跟去巴西,奪回了關心照顧馬俊生活的權利——特別是身體的。

美國婚姻與兩性關係研究學者蘭福斯和斯蒂芬的研究顯示,分離基本上不會加深感情。伴侶們可能會比較自信他們的感情足以抵抗時間和空間的分隔,但如果兩個人朝夕相處地生活過,曾經是“方便的關係”,那麼,由於距離變遠,這段關係將因為“不方便”而受挫。即使結婚的人,分開一段時間也比生活在一起更容易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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