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弄玄虛的艾滋病治癒事件
甘肅省天水市清水縣金集鎮瓦寨村農民李建平2003年農曆九月初被疾控中心檢測出感染了艾滋病,4年以後在原因不明的情況下,該農民又被宣佈艾滋病痊癒。可是,當人們認為李建平是中國罕有的一例“艾滋病自愈”,具有研究價值時,“有關專家”竟饒有介事地聲稱:“艾滋病自愈”沒有可能,“可能是”因為檢測環節出了問題,所以“不具備研究價值”。
這是一種多麼奇怪的“專家邏輯”!在這個“專家邏輯”下,一切都變得玄虛神秘起來――
有記者再次連線當地兩級疾控中心負責人,他們均表示6年前李建平的第一份血樣,確實為HIV陽性。 “從李建平所在村子村委會開具的一份證明中看到:茲有我村村民李建平,在2003年10月採血化驗,確定患有艾滋病,後又在2007年10月份診斷病已好,經省、市、縣疾控中心來我村說病已好。”而根據李建平自述,在他第一次參加血液抽樣化驗的時候,他曾出現過輕微腹瀉的情況,這與艾滋病前期的症狀中腹瀉相吻合。
那麼,現在健康的李建平已經證實了“艾滋病自愈”,專家為什麼斬釘截鐵地否定呢?假如“專家”意見很“專業”那麼一定有人在這次事件中故弄玄虛了。那麼究竟是誰在這個事件中故弄玄虛呢?
首先,我們需要了解一下,“艾滋病自愈”到底有沒有可能,有沒有先例?――答案是:有!這個人就是世界上第一個艾滋病痊癒者英國人安德魯・史迪普森。
2002年5月開始,史迪普森在倫敦西部的艾滋病醫療機構“維多利亞性健康門診”接受檢測。醫生在史迪普森體內發現了HIV抗體由此確定他是艾滋病毒攜帶者。雖然認為自己肯定會死,但史迪普森仍然開始進行雞尾酒治療法。每兩個月,史迪普森都要進行血液檢查。2003年10月,史迪普森接受最新的檢測,結果竟然呈陰性,他說:“我太吃驚了,我簡直不敢相信。我不知道為什麼在感染了病毒一年多以後,自己竟然會戰勝這些病毒。醫生告訴我說,這樣的機率是億萬分之一。”史迪普森的特例受到世界醫學界的普遍重視。
既然有先例,我們的“有關專家”憑什麼要認為“艾滋病自愈”沒有可能呢?回過頭來,我們仔細想一下“有關專家”的話,才發現問題多多:
第一、“艾滋病”本來就是醫學界尚未攻克的難關,換句話說,“艾滋病”有沒有可能“自愈”本身就是未知的,你憑什麼說“沒有可能”?難道這些“有關專家”已經攻克了“艾滋病”?
第二、科學是很嚴謹很認真的。可號稱“有關專家”的人居然用“可能是……”的原因來推測而斷然宣稱“無研究價值”――這難道就是“有關專家”對科學的態度嗎?
第三、既然世界上有史迪普森特例在先,你為什麼要在沒有任何實質證據的情況下否認李建平也有可能是“特例“?照這樣的邏輯,“有關專家”是不是也可以懷疑大不列顛的“檢測環節可能出了問題”,而史迪普森也是個“英國騙子”?
原來,在整個“李建平艾滋病自愈事件”中扮演故弄玄虛角色的竟然是我們的“有關專家”!我們本來在“原因不明”的情況下可以不排除有“檢測環節有誤”這樣的可能的,但錯就錯在“有關專家”在“原因不明”的情況下居然可以用一句“可能是……”來輕易地放棄一個其實也“可能是……”中國艾滋病自愈特例!――這是什麼樣的醫學態度呢?
早些年,在一場無聊的“取消中醫”的醫學界爭論中就有很多的“有關專家”鼓吹否定中醫的。這些洋化的“西醫專家”們可以無視中醫治病上千年的現象於不顧,全盤地否定中醫能夠治病診病。去年,我因為心血管病住院治療,而當時的主任醫師竟然會在我出院時再三地“勸告”我千萬不要用中藥,說那是“浪費錢”!問題是,這樣的思維就如同“李建平事件”一樣,全然是在沒有進行過研究狀況下的“可能是……”思維。――最為可悲的是,否定中醫的並不是些高鼻子藍眼睛的外國古董,反而是受了高等教育、有過西醫學歷的黃面板中國人!
眾所周知,愛因斯坦的“相對論”至今也是沒有辦法用實驗的方法讓大家“看”到的,那麼,照這些“有關專家”的邏輯,是不是也可以臆測,愛因斯坦“可能是……”神經有毛病才臆想出“相對論”呢?有這樣的“專家”存在,我們還怎麼能寄希望他們能夠治病救人,怎麼能寄希望他們能夠攻克人類未攻克的醫學難關呢?
科學的本質是實事求是,在根本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以一個“可能是……”的理由否絕了一個有可能成為攻克“艾滋病”的特例,這不能不說是我國醫學界的悲哀!這樣的“專家”根本不配成為這方面的權威,倘要給他們一個名詞,我看不如叫做“鑽假”罷了!人類的前進希望千萬不要寄託在這些人身上,他們根本有愧於他們所從事的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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